开了眼,眼珠子转向床边的任文斌,看了一会儿,确定他是任文斌时,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任大哥……”才刚叫了一声,声音就哽咽了。
“别哭别哭,我知道你一定是受委屈了,能和我说说吗?或许我能帮你,再者说了,我是你的表哥呀。”
如烟哭出声来,但为了不被屋外的人听见,她哭得极小声,肩膀剧烈的响动,精神 抽泣。
在失去亲人之后,寄人篱下的她突然听到有人说“我是你的表哥呀”,倍感亲切。
任文斌让她哭了好一会儿,才安慰道:“好了好了,我先扶你坐起来吧。”
他把如烟扶起,让她靠在床头。
如烟把这几个月来在她身边、在陶府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任文斌。
除夕那夜,树生送她回兰香苑,可是在半道上树生被人打晕,而她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被歹徒捂住嘴拖到花园的小路边。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清白要毁了,若是那样她就学戏文里的烈女咬舌自尽。
可是歹徒把她扔在路边,只粗暴地把她的衣衫撕开便走了。
她由于酒醉,虽然心里明白,却无力起来,加上受了惊吓,又冷又晕便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