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骧所说,国师司徒虬与盟主雷桀渊两人,与其他人早已不是一个层次。雷正则甚至没有做出太多反抗,便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那柄鬼神杖不知吃掉了多少魂
魄,早已不止有些神性那么简单。长杖品质,怕是已在穹光剑之上了……
老国师缓步登上楼台,望向远处。不亲自去取雷桀渊性命,是他对这位盟主最后的尊重了。
当然,也是对那群北方的小崽子最后的考验。这样一来,他们也就都没有回头路了。
万事具备,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只是,那个让他不安的镇北年轻人,如今跑去了哪?
老人背着手,终于缓步来到了那地牢之中。
雷正则早已醒转,这个名门之后的中年男人在被抓回国师府地牢后,并没有歇斯底里。他很快就想清楚了很多东西,面色如雪,神情呆滞,就那样静静等着命运的裁决。
他明白,司徒虬既然敢对他动手,那么,自己父亲必然遭劫了。
雷家没了……
脚步声轻轻的,但在这阴寒寂静的地牢中,总是格外清晰,一声一声叩击在雷正则的心头。
“小子,抬起头。”
雷正则哪还有这些日子的意气风发,他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