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情面,就算你搬出一尊菩萨来,本官也要依法拿你。”
白落裳满头大汗,他已经完全跟不上这个糊涂县官的思维了。
县官瞪着眼睛问道:“随院林公子德厚流光,高情远致,怎会认识你这种好色之徒?”
这简单一句话,就将白落裳与林岸微分出了云泥之别,这多少让白落裳心里有些不舒服。也让他第一次觉得,一个人好色也是有错的。
擦了擦额头,白落裳苦笑道:“大人,草民不是好色之徒。”
县官讽刺道:“大晚上的去青楼,还说不是好色之徒。”
白落裳哭笑不得:“既然是青楼,自然是晚上去才有意思,难道大人认为大白天去就不好色了?”
“大胆。”县官骂道:“你胆敢戏弄本官?来人,将犯人押下去关入大牢。”
这就完了?
白落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这下是连笑也笑不出来了。
这算是糊涂判案,还是故意判冤案?
走来两人,将他提起来,尽管不舒服,白落裳也没有挣扎,更没有反抗。被人一左一右压制着,白落裳垂下头,只听见县官又补充说道:“本县牢狱太久没有关人,长满了草,堂下犯人没事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