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除一下草,或许本官高兴了,可以法外开恩。”
突然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奈,白落裳已经懒得去争辩,他发现自己真的是多说多错,怎么说怎么错。
衙役押着白落裳,刚要走,县官又唤了一声:“回来。”
两个人押着犯人停下。
县官指了指白落裳腰间,道:“把你的扇子留下。”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牢里没有灯,一片黑,不见天,不见地,不见自己,唯有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在漆黑的夜里。
白落裳蹲在牢房里,百无聊赖,不禁感慨,这个牢狱之灾真是来得太过莫名其妙。或许是他的运气真的已经变得不大好了,所以才接二连三的遇上牢狱之灾。
狱中正如县官所言,满是草,只不过不是活的,而是枯死的,高高低低堆了不少,全是稻草,扎堆得放着。
老鼠窸窸窣窣的从这个草堆,蹿到那个草堆,就连蟑螂也出来凑热闹。耗子、蟑螂、壁虎,在黑暗里爬来爬去,尽管它们不咬人,却也能惹得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这哪里是牢房,分明就是柴房。若是有人故意纵火,只怕他是插翅难飞,有来无回。
铁窗离地,仅仅只有一人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