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酒,就算我不想喝,它里面还是会有酒,我又怎么可能舍得不带上它呢?”
舞粼望着他,悠悠笑道:“公子果然跟常人不同。”
白落裳惭愧道:“可我终究还是凡人,我想要为姑娘修好这架箜篌,却没办法立刻把古岱乐师请过来。”
檀儿目光一转,竟揶揄道:“既然公子有心帮姑娘的忙,又何必舍近求远,千里迢迢去迁竹国呢?只要请得漫绾帮忙不就好了。”
白落裳揉了揉眼睛,黯然道:“不是说现在她根本不见客吗?”
檀儿眨眨眼:“就要看怎么和她见面了。”
白落裳一喜,道:“檀儿姑娘有办法?”
檀儿目光凝注着他,微笑道:“说道办法,公子不是满肚子都是吗?”
白落裳摸了摸肚子,叹道:“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我不过就是一个好酒贪杯的人,这肚子里除了酒,可什么也没有装。”
此时,他们话中的女子,正把自己锁在玉笙楼的厢房里。
屋子是黑色的,没有其他颜色。厚厚的帘子挡住了所有的光线,也挡住了所有的声音,光照不进来,声音也透不进来。
她垂着头,双手合十,动也不动地跪在蒲团上,朝佛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