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着。那样的安静,那样的固执,她一直这么跪着,跪了很久,好像膝盖已经和蒲团长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
有人从门前来了又走,有人在窗前去了又回,有人说了什么,有人叹息着什么。她始终没有起身,更没有出声。接连几天,她都是这样过的,好似永远不知道累,也不知道困。
“我知道你难过。”门外有女子说着话,“可你终归是活着的,既然还活着,就不该让自己活得好像死掉一样。”
漫绾没有动。
那女子又道:“你既不想见人,我也不勉强你出来,可你也不想见他吗?”
漫绾还是没有动。
女子叹了一下,也没再继续说话。
门外,又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