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半掩面,玉带迎风花满船。”
船翁看了看白落裳题下的对联,字迹清秀,下笔有力,对词工整,忍不住再次将眼光放在白落裳身上好好打量一番,然后欣赏地笑一笑:“上船吧。”
白落裳边应声,边跳上船。
一到船上,扑鼻而来一阵醇美的酒香,令他心旷神怡。
船翁长身而起,船桨一点,小船便平稳地离开河岸,向河心滑去。船小行快,少时,已过河心。
游船上,船翁撑着篙,荡着桨,小船平稳的徜徉在河面,微风徐来,令人惬意。游人轻卧舟上,如行画中。
船翁一边划着船,一边说:“点心没有,茶酒自便。”
“有酒就好。”
白落裳坐在篷下,为自己斟满一杯酒,浅浅品了一口,细细回味后,顿觉甘美无比,十分舒坦,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懒下来,软软的瘫在软垫上,就连喝酒的风格也都一改往日胡喝海饮。
坐了一会儿,兴致上来,白落裳便与船翁聊起天来。
“老伯今年高寿?”
“七十八。”
白落裳微微惊讶:“老伯身子骨看着还挺硬朗的,您一直都在这里撑船吗?”
船翁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