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的人已经落在一处阁楼上。
船翁愣愣的托着手里的银子,望了一眼那阁楼,暗自叹道:“好俊的功夫。”
然后,撑着船离开了。
白落裳落身在玉笙楼二楼的阁台上,见里面喧闹的人来人往,很是诧异。
楼里的人很多,自然也没人留意突然多出来的人。
白落裳屈膝坐着栏杆上,垂下一条腿,懒懒的靠在柱子上,取来酒葫芦,一面摇着扇子,一面瞧着满楼里乱跑的人影。
楼里的姑娘都没来得及梳妆,衣衫也未穿得体,各个惊惊慌慌的来回走着,这可把白落裳看的禁不住愣神。然而愣神过后,又忍不住感叹:大清早的,可真是热闹。
他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绝对算不得好事。
过了一会儿,白落裳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体态丰腴的身影,正是玉笙楼的鸨母。
短短几日不见,这个女人也失了往日的风韵,俨然变成一个过市妇人的样子。
此时,那鸨母也瞧见了白落裳,便摇了两步走上前来。
“这位公子什么时候进来的?”鸨母面色僵硬的疑问道,满眼都是疲态,看样子似乎并不欢迎这位客人的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