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阁台上跳下来,白落裳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笑嘻嘻的晃了晃酒葫芦,道:“晚生是来买一壶酒的,不知妈妈方不方便让人给晚生掺一壶?”
鸨母扫了一眼白落裳的酒葫芦,不显热情地问道:“要买酒为何不去酒肆?”
白落裳摸了摸鼻子,笑道:“酒肆的酒,哪有玉笙楼的酒香啊!”
鸨母一点也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感到高兴,僵着声音问道:“既然要买酒,为何不走大门进来?”
白落裳坦然的答道:“大门未开。”
鸨母僵硬的神色这才稍微松了一些,“那你等着,我这就让人给你打一壶来。”
白落裳笑着把酒葫芦递过去,道:“我要拈香醉,半壶也可。”
鸨母接酒葫芦的手停了下来,盯着白落裳的眼睛里渐渐流出困苦的神色,面容又开始僵硬起来,好像突然间这人就老了许多,眉毛拧起来就再也展不开。
“我还是让人给你换别的酒吧。”鸨母沉着脸色道。
“为何?”白落裳不解的望着她。
“因为再没有拈香醉了。”鸨母痛声道。
白落裳更加不明白的看着鸨母。
鸨母只是冷笑一声,便要转身离去,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