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性液体的小瓶子,在我眼前缓慢地摇晃。挥发出的气体在瓶口处凝出了极薄的雾气,无色无味,像是一片氤氲着死亡气息的幻境。
竟是我大意了。一时不察,便着了她的道。
与此同时,她抬起另一只手,用冰凉的指甲沿着我的眼角轻轻划下,经过下颌、颈部,一路划至我因为挣扎而微微有些散乱的领口,停下,而后猛地一把将其揪住。
我因被几名手下死死控制住,再加上此时头痛欲裂、呼吸困难,早已失去了思考与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她像研究什么新奇的物件一样对我动手动脚。
在揪住我的衣领后,这名女子突然面露狰狞,几乎是有些歇斯底里地冲我吼道:“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我费力呼吸着,明显感到汗水从额头滑落。不必照镜子我也知道,现在我的脸色应该是相当的惨白。眼前的视线已经模糊,耳畔的声音也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她的身影在我眼前晃动,好像还在说着什么,但此时的我大脑基本上是彻底短路了,完全理解不了她的话语的意思,只觉着周遭的世界乱哄哄一片。
我感到这次的头痛与上次的抑郁症发作之间必然有着某种联系,而且串起它们的丝线的末端,仿佛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