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攥在这个女子的手里。她对我用的到底什么东西?关于我的事情,她又知道了多少?
只能说,现在,实在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好时候。
这种折磨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我努力聚焦目光,朦胧中看到了一个人影站在门口,正在用手比划着什么,仿佛很着急的样子。
此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小哑巴。
房间里的人也都看到了她。天横没等她比划完就匆匆走了出去,其他人也都陆续离开。眼前这个狠毒的女人也是心有不甘地瞪了我一眼,恨恨收起小瓶子,转身离去。
她走到门口时,她明显扫了这个传递信息之人一眼,骂了一句什么,后忿忿而去。
见他们都走远了,小哑巴深深看了我一眼。我一度怀疑自己是被药物折磨久了,眼神有点不大好用,不然为何竟从这灼灼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强烈的担忧之情?
此时此刻,恐怕她讨厌我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担心我呢。
她一直注视着我,直到最后一人从房内走出,顺手关上了房间的铁制房门。随着关门的“哐啷”一声,她的视线也被强行切断。我真的已无力吐槽这种好巧不巧随手关门的习惯了,毕竟我比谁都清楚,这头痛过后,迎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