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玉,我可以伏法,但你要和我解释清楚。”
“有何解释的!我和赵迥关系不错,替他照顾孩子实属正常。”
“难道他护卫天佑寺这段时间,都是你替他照顾孩子?”
“不是天天去,但也经常要去的。”
“也罢!那你觉得我与受缚的赵迥,孰强孰弱?”
“他已被缚,当然是你强!”
“那我为什么还要选择下毒呢?”
“你如果用扇子,就会暴露身份!”
“哈哈哈,可按你说,我用毒酒还是暴露了呀!”
“那是你没想到我会去,所以没有防备。”
“你的这番说辞,倒是让我哑口无言啊!”
“那就好!事实面前,不容抵赖!”
“但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回答的太顺了,就像是提前背好了词!”
“这……事实如此,还用犹豫吗?”
本该寂静的御书房,此刻却仿佛开了锅。
“啪!”
李昪已经不耐烦了,重重的拍打书案。
两人只得暂时闭上嘴,但仍紧盯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