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光都有些复杂,似乎都各揣心腹事。
“萧俨!你不必再说了!”
“父皇,儿臣真的冤枉啊!”
“一切人证物证都指向你,还谈何冤枉?”
“这是奸人嫁祸,父皇不可轻信!”
“伯玉是与你不合,却也不必置你于死地吧?”
“他担心我觊觎皇位,才想除之后快。”
“朕已决定立他为太子,并且方才已传过旨了!”
“哈哈哈,我无话可说,父皇好自为之吧!”
茶仪卿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尽是无可奈何。
“来人啊!把萧俨打入天牢!”
李昪暴怒着站起身,朝外面士兵喊道。
几个官兵应声跑进来,伸手要抓茶仪卿。
“父皇,他能在天牢杀人,难道就不能越狱?”
李璟见状连忙高声喊道,心中不断的冷笑。
李昪略一犹豫,随即十分自信的开了口。
“由朕的大内侍卫看押,他纵有通天本领又能如何?”
李璟正要再说些什么,李昪却挥手打断了他。
茶仪卿恭敬的朝李昪拜了三拜,苦涩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