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恩人,这次更是帮了我们赵家。”
赵子奇始终坐在一边,眼神闪烁,这个年轻人,似乎对于一切事情,都波澜不惊,全因为他父亲正是正四品少卿,这边赵家即便被毁灭,他也可以远走他乡,前往天京城投奔父亲。
“住口!赵源,你还觉得不够惹是生非?我们赵家可经不起折腾,现在是人家的地盘,我们做事就要顺着别人的心意,所谓江湖道义,都是狗屁!”赵升丝毫不避讳,骂道。
赵源脸色发青,心中惴惴,转而沉默,他知道父亲赵升迂腐无能,贪生怕死,眼下再多的话,也无济于事。
“赵源,你说得没错,松高飞这样的人,不惩戒难以平民愤,虽然我看他文人气质有,但本质上却如他的二哥松高贤,阴险狡诈,十分恶毒,如此一看,必须好好处理一番,我不杀他已经是便宜他了。”丁耒淡淡地道,他一向嫉恶如仇,知道恶不可纵,一旦纵容,只能火上浇油,更立危险境地。
“你,丁兄弟!”赵升开始屈尊道,他觉得情势不妥,急忙开解。
“赵散官,我看你做官是做糊涂了吧,有句话说‘何劳谄笑学趋时,务实清修胜用机’,不少都是为了升官,攀附权贵寻靠山,为了个人的升迁,放弃理想追求,藐视党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