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法,不顾百姓利益,而你显然也是这种人,做人做到这个程度,一面迂腐无能,一面胆小怕事,做到这个地步,真的是官场之不幸。”丁耒道。
赵升脸孔一下子愠红起来,怒火提到嗓子眼,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几度挣扎,却是怒及无语,自己如此屈尊跟丁耒说话,却被他如此怼了一记,用诗歌来教育他,他好歹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何曾被这样教训过?
可是丁耒偏偏武功卓绝,让他忌惮,赵升一时间立在原地,左右不是人。
“赵散官,你如果真的想升迁,就好好赶走这几个人,他们是强盗,是恶徒,你保住我就是保住你的官帽,甚至还有机会在苍岩城升官发财,多好的事情。”松高飞大声道。
他现在稍微调理了气血,内气即便运转不畅,甚至有跌落境界的可能,但他终归是能好好说话了。
松高飞的话落在赵升的耳里,赵升十分为难,他本就是腐儒一个,不贪污不受贿,却也想着升官,发财梦倒是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儿孙平安,这点便好,他纠结了一阵,便道:“丁兄弟,之前是我赵某人不对,赵某人赔罪,你赶紧放过松高飞,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毕竟你想想,松高飞家世不凡,我们赵家都难以对付,更别说你们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