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裕王的话渐渐传来,他也是文雅之人,说话轻言和煦:“俞将军是不世悍将,以往战功累累,我父亲虽然关押了你,但也并不是排斥你,而也是被奸臣蛊惑,若是我们劝服,那奸臣再奸佞,也有应对之策。”
“你错了,当年大汉时期,就连韩信这样的人都难逃一死,功高震主,往往下场凄惨,你看看戚继光现在风光,他的未来就是我的现在。嘉靖帝不过是想借刀杀人,以我之血,去震住你们这些藩王以及官僚。”俞大猷形如枯槁的模样,略显凄凉。
丁耒很不赞同,他上前抓住铁栏杆,用力一扳,铁栏杆居然应声弯曲了几分,他现在的实力居然达到了这个程度!
这可是青铁制作的铁栏杆,确实坚硬无比,可在丁耒手中,却形容寻常之物。
俞大猷睁了睁眼睛,略感吃惊,只听丁耒道:“这里即便是青铁制作,却在俞将军手里肯定形同虚设,连我都能打开的牢笼,俞将军作茧自缚,总是跟嘉靖帝,跟官僚过不去,未免太小肚鸡肠。”
“你这话什么意思?”俞大猷双目放光。
“我意思很明白,你活了那么多年岁,现在按理说已心如止水,看清沧桑,你说你不怕死,可是你分明这已是逃避之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