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话语也轻淡了许多。
丁耒道:“郑大人,我稍后会好好给你治疗,只是心病难医,有些东西,你暂且放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此时不空最后皆空,你想想这个道理,就对了。”
“好一个此时不空最后皆空。”郑经天呵呵一笑,“看来我还是不明白佛门真谛,我一直修炼道家武功,甚至这门‘清明功’也是集道家各番传承而创。现在想来,原来是我局限了。”
“早闻道家有一言,‘见素抱朴,少私寡欲。’你既没有朴实的思想,也没有寡淡的欲望,你如何才能获得真妙?真想想,道家存在这么多年,虽不曾禁欲,但也不能欲我所欲,你更像是早期的儒家和阴阳家。”丁耒道。
“我一直认为,‘自家精血自**,身里夫妻是妙哉’这句话才是真谛,我读过《悟真篇》中说过,其实双修法门,就是既有欲,又无欲,既身空,又不空,我一直在追寻这个境界不得,你一点老子《道德经》的言论,也是驳我不倒我的。”郑经天杵着身子,在风中尤为凌乱,他和俞大猷比起来,他更像一个老人。
丁耒当即道:“你错了。”
“身里夫妻,实际上也是操纵精血、气力作为交合,而不是欲望与非欲的交合。没有人能做到欲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