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怎么安全怎么打,明明是进攻方,兵力又是四百人的一个满编营,心里的真正想法却是:有种的你来攻我啊,老子保证不退!退了是你养的!
这种情况下,姚参谋果断下令开火,无论如何也得把枪打响,隔着四百多米,双方交火,弹雨纷飞。
一边是为了释放满腔怨气,一边是为了打给皇军听而奋力还击,这样一场无聊的火力远射,居然打得出奇的激烈,步枪机枪全响了,子弹呼啸如大风刮。
一个兵手里拖着步枪背带,爬在雪里,两手已经冻得发紫,顺着一条土坎后爬着,空气里的呼啸声听不出是近是远,土坎上各处偶尔冒起了土烟,噼噼啪啪被冲击着。
他一直爬到了半跪在土坎后举望远镜向南观察的军官附近:“姚参谋,咱要在这靠到什么时候?这算个什么仗啊?”
“不算什么仗,只是让你们听听响。把枪打热了,还能暖暖手呢不是。”
虽然成了所谓营长,但是这些兵仍然习惯性的叫他姚参谋,他一直举着望远镜朝南看,而不是向西看战场,因为他在等鬼子出现在视野,那便是撤退的时候。
“姚参谋,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望远镜放下了,姚参谋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