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父亲的病,对不对?”
陆恒点了点头,笑道:“办法当然有。”
“什么办法?”
夏明学突然插嘴问道,他可是被这头疼折磨的够呛,一发起病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问什么问,又死不了。”
夏芷蓉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父亲,学着父亲刚才的语气说道。
夏明学讪讪一笑,老脸挂着几分尴尬,不过眼还是带着期待地看向陆恒,心想仅凭双眼能看出他的病症,或许这小子还真有办法。
陆恒将手的药瓶放在了桌子,轻声道:“准确来说,夏大伯的头痛根本不是病,所以医院根本检查不出来,省医院的专家教授也束手无策。”
“不是病?那是什么?”
夏家父女对视了一眼后,面带疑惑地看着陆恒。
“准确的来说,是诅咒。”
陆恒淡淡一笑,不卖再关子,直接说出了答案。
“诅咒?”
夏明学突然笑出了声音,摇了摇头,指着陆恒道:“小陆,不是大伯说你,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搞什么封建迷信,你的大学都白了么?”
没有理会夏明学,陆恒拿起一旁的仕女画卷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