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这诅咒的根源是这副夏大伯最爱的仕女画。”
“小陆,你不是在说笑吧?一幅画,怎么能让我父亲身染怪病?”
夏芷蓉也是一脸不信,毕竟现在的科学那么发达,如果真有什么诅咒之类的东西,估计早曝光了。
陆恒没有在意夏家父女的质疑,笑着道:“夏大伯这副仕女画卷是从朋友那里买的,但是这仕女画是何时画的,又是谁画的,都一概不知,对吧?”
“对,这画没有作者的落款和题诗,我曾经拿它去做鉴定,结果专家也无法断定成画时期和作画之人。”
夏明学摸了摸额头,如实回道。
陆恒将画卷展开,指着面的红衣仕女道:“夏大伯是否每次看到这红衣仕女,每次都会感觉不同。”
“的确如此。”
夏明学缓缓点了点头,回想起以前欣赏画红衣仕女的样子,每次都感觉略微不同,当时他还以为是画家画技高超所致,没有特别在意。
陆恒紧接着追问道:“夏大伯,您仔细回想一下,是不是自从得到这副仕女画卷后,开始慢慢产生了头痛的症状。”
夏明学眉头紧锁,过了好一会儿才回道:“好像真是这样,年轻时我还真没经常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