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要这个。”
少女从摊铺上挑了一个精致的糖人。
秦然付过灵石，向老者点头后离开。
至始至终都没认真看过一眼秦然的老者，突兀笑了一声。
一名白衣无脸女子，在两人走后蓦的出现在摊铺前。
老者道：“走就走了，还来干什么？告别？”
白衣无脸女子没有开口，或者说是根本无法开口，身影消散在摊铺前。
四周无人注意到女子，因为在所有人眼里，白衣女子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老者抬头望了一眼，阳光晴朗。
“有缘。”
随后摊铺连同老者，一同消失在此片天地。
...
秦然与少女，在市集中又寻觅了许久，终于给他找到了所寻之物。
一家很是热闹的摊位里，有一本真正的上品功法。
“八个灵石。”
摊主的报价极为吓人。
秦然握着那本上品功法，打开了系统面板。
【残破的功法：可作为茅房的厕纸使用，或回收成一张上品功法残卷】
可惜是本残缺不堪的上品功法，在常人眼里连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