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如，但在秦然手里还是有点用处的。
他也懒得讨价还价，直接大手一挥，将囊中剩余的八个灵石一同甩出，买下了这本残破的上品功法，引得摊主和几位顾客多看了他几眼。
摊主心中有数，知道那本功法确实是真货，但残破的太厉害，恐怕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本来想着半个灵石能卖出去就不错了，却不曾想竟然碰到个傻逼，愿意付八个灵石。
秦然无所谓他的想法，而是直接将残破的功法回收，获得了一张上品功法残卷。
然后觉得在这人来人往的集市上直接合成似乎不太好，于是便收起系统面板，想着什么时候有时间再去做也不迟。
带着已经将糖人吃完的少女，秦然刚准备离开，却听见了不远处的争吵声。
“东西一经出手，不得退还，这点道理不懂？”
“你...你这是假货，而且我也没买，只是摸了一下罢了！”
“嘿，在老子这里，摸了就得买不知道？”
“胡说八道，我先前明明看见几位道友摸了又摸，最后你也没说什么！”
一听便知道是因为你买卖而发出的争吵，在这一片极为常见，秦然本来是不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