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来。
十多分钟后,熙熙攘攘的人群,裹挟着程锡东,一大波向禾苗这边这边靠近。
何苗热烈地跑过去,抓着程锡东的胳膊晃来晃去。
程锡东照例在她乖巧的小脑袋上顺了顺毛。
“怎么啦,受委屈啦。”
程锡东的安慰轻声细语的,带着无限的怜惜。
两个人径直往大学城的夜市走去,准备用一大波美味的小吃填满肚子,填满到忘记忧愁。
“他,他居然背着我还发邮件给我的领导,说什么我,我要离职。。”
何苗说的语无伦次的,着急加委屈又哭了出来。
“他怎么老是往我头上泼脏水啊,我一个小姑娘,老是欺负我一个小姑娘的,他,他站起来五大三粗的,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壮的像头大黑牛,做事情像女人一样,斤斤计较,那么恶心。。”
程锡东被何苗的表述逗乐了,这发泄不满还这么生动形象,真有意思。
但是他知道此时自己不能笑,一定要跟何苗统一战线,不然连自己也受牵连就得不偿失了。
“这就是傻b ,不要理他。以后他有什么事,你就故意先放一边晾晾他,就先处理别人的,他来问就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