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让他等等,反正也撕破脸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委屈,哇。”
何苗“哇”的一声又博得不少关注度,幸好她是边嚎边说的,虽然带着哽咽抽泣声,但是好在吐字清晰,不然程锡东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哭了一路,嚎了一路,到了夜市大排档,何苗就“不委屈”了。
她满眼满脑子都是鸡蛋汉堡,纯肉烤肠,酱卤鸡爪子,长沙臭豆腐,老北京卤煮,从傍晚五点吃到天黑黑,吃了还不忘带走。
这么撒开了吃的后果是两个人都中招了。
第二天早上俩人坐车里,一起对着昨晚吃的东西的清单。
“昨晚你也吃烤排骨了吧?”
“是啊,我吃了两根,你咬了几口,是不是就是这个吃坏的啊。”
何苗笃定的说。
“可是我拉肚子比你严重吧好像,我昨晚基本一晚上没睡净跑厕所了。”
这一点上,程锡东想不通。
“哎呀,只能说你被地沟油毒害的太少了,我们家天天外卖,对地沟油都有免疫力了。”
何苗一脸“你不行”。
“那你不也中招了?”
程锡东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