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乞丐轻笑一声,“姑娘是美人,没见过这副丑陋相貌也属平常。”他挤着眉眼,使原本就可怖的脸变得更加狰狞,“不过听姑娘总叫我什么郎什么郎的,莫不是想认我这个丑郎君?”
“花郎你莫要这样说自己,你从前并非这个模样。”烟薰姑娘一对剪水瞳里黯然得似要化出水珠来,痛心疾首道,“难道你忘了吗?你我本就是夫妻……”
“你?我?是夫妻?”癞头乞丐指指她,又指指自己,弯着身躯放恣大笑起来。等笑够了,他直起腰自嘲起来,“姑娘你看看你的样子,再看看我的模样,怎么可能做夫妻呢?若我真要娶妻,也是娶个容貌般配的丑丫头。你说这话比我还癫,我不同你纠缠了。”癞头乞丐冲她摆摆手,转身就要离去。
烟薰姑娘再番喊住他,“花郎你别走!你回过头……看看我的样子。”
许是因为好奇吧,原本去意已决的癞头乞丐还真又回了头过来。
烟薰姑娘轻轻揭开紫面纱,眼底里的雾气终化作剔透的泪珠落下来滑过面纱底下布满疤痕的脸蛋。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站在最前头的王孙姓看得最清楚。他“啊”一声地惨叫,一个趔趄便倒地不起,似乎是晕了过去。
谁也想不到面纱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