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透气儿,耗散下精力。可天气本来就燥热,他走了好一会儿,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
于是打了水端去卧室里,推了外裳,挂着亵衣,把冰冷的井水把身上擦,可居然还是没有效果。
顾雪洲头晕晕的,他自己都在想,他到底是加了什么啊!他叹了口气,把门从里面给闩上,去床上自己解决,放了两回,溅了一手,那儿还是很精神。
顾雪洲觉得,大抵是因为他平时就比较禁/欲,平日里也积攒的比较多了,这次被激了出来,一下子还解决不完。
正这时,门外忽的响起沐雩的声音,“安之,你在里面吗?第三天了,我在找你了。”
顾雪洲被吓了一跳,可就是没软下来——他现在的样子根本不能见人啊!!他慌张地说:“不行,你不能进来。我们等会儿……不,明天再说,好吗?”
沐雩在外面听了笑起来,“明天?安之,你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
顾雪洲故作镇定地说:“反正、反正我不会开门的。你回去吧,明天再来。”
沐雩二话不说,直接掏出把薄刃小刀,从门缝间插进去,把木闩给挑开了。
顾雪洲只听嗒哒一声,木闩掉在地上,他怔了一下,连忙把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