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永远都见不得一丝光。
所以,阿滨对于这一类人充满了同情,但他又能做什么?他无法改变这么一个环境,只能够做到不被这么一个环境所改变,毕竟谁都有着谁的人生,他救不了她,对于一个堕落的人来说,能够拯救自己的,也唯有自己。
带着这种想法走下楼梯,再也没有见到其他的人影,柜台那个胆小怕事的旅馆小老板正津津有味的玩着那一台有些年代感的老旧台式电脑,见阿滨下来,先是一脸的疑惑,因为他记忆之中,并没有这么一个访客。
“我来还剪刀。”阿滨把剪刀放到柜台上,用平静的语气说着。
小老板愣了愣,看着柜台上那熟悉的剪刀,想到了什么,再看看现在的阿滨,只感觉有些恍惚,想不到这短短的一会,刚刚那个如同野人一般的家伙,竟然发生了这般天翻地覆的变化,这完全不能用变了一个人来形容。
“你...你...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小老板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说着,似是还没有完全消化眼前这个男人的变化,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拉低了帽檐,所以他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面,唯有下巴一道恐怖的伤疤,给予现在小老板很大的冲击。
“我只不过是一个外乡客罢了。”听着小老板这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