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或躺在床上对付一夜。
谦肖没有冥想,放任疲惫侵蚀自己,白鱼依旧在发挥作用,闻不到一点臭味。
距离上一次睡觉,好像间隔三个星期了?
一夜无话。
晚上果然下了一场大雨,哗啦啦的雨声充斥天地间,也是睡梦中的人感到寒冷。
不过第二天早上却是大晴天,雨并没下多久。
出来看时,整个世界如被洗过一样,雨珠挂在草叶上,反射着晶莹,鸟儿飞山指头,抖擞打湿羽毛,寒冷中带着阳光的温柔……
没有人督促,三百多人已集结在甲字沙场。
昨晚的铁锅柴火早已被打扫干净,地上只留下一点点白色的灰烬证明昨晚这里被火烧过。
吴觉还没来,但高台上方已聚集百十个老兵。他们同样站着标准的军姿,表情冷漠而又专注的看着新兵。
他们是来道别的,就像他们以前上战场一样。他们来自天南海北,早已忘记的家乡,水口镇成为他们第二个家。
曾经一起出发的同袍早已不认识两个,不过大家都一样,都是兄弟。
既然不能再上战场,来送下这些新人有何不可。
咔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