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场那十米高,五米宽的大门被打开,吴觉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从外面走进来。
走到所有人前方,从所有人都脸上扫视而过,眼神凶狠而霸气。
这一次没人再躲闪,两个月的时间,吴觉在他们心里留下了足够的威严,但也锻造了坚韧的决心。
吴觉没说什么慷慨激昂的话语或者远大的未来,他只是举起手上的长刀,对着苍穹,说了一个字:
“走。”
“是。”
所有人回答,四队为一排,一排配一个老兵领头,从大门走出。
人不多,可气势一点也不输。
外面跟着百多人农夫,拉着车,赶着马,要跟着军队行走,把车上的物资运到前线。
军队有序的走着,吴觉在最前方开路,很快就走出城门。
嘈杂的声音传来,当所有人看到是什么情况是,脸色都变了变。
有人低着头,泣不成声,有人沉默,牙齿却咬的颤抖……
水口镇的几千人都聚集到了城门口送这些军士,里面有他们的兄弟、朋友、妻儿、父母,或许这就是最后一面。
吴觉看着,行军的速度不由慢了。
谦肖混在军队里,看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