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地看了看沈澈,又向前追了两步。
沈澈像被解除魔咒一般,忽然清醒过来,猛地追了过去!
“早早!”沈澈扑到早早身边,紧紧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得手指发白,“早早!”他不知道怎么才能留住她,只能反复叫她的名字。
无数个痛苦难捱的日日夜夜,他都这样反复叫她的名字,好像这样就能让心里不那么绝望。
早早什么都不说,阴影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她冰冷的手一根一根掰开沈澈的手指,她掰开一只沈澈另一只手马上缠上去,黑暗中四只手混乱纠缠,都冰冷僵硬,如置身人生中最寒冷的冰原。
“早早……早早……”沈澈的声音已经带上哽咽,什么都不用说,痛苦和祈求明明白白。
早早的手指越来越缓慢僵硬,力道却分毫不减,无论沈澈叫多少句,她都一声不吭,好像呼吸都停滞了,只执拗地要挣脱他。
两人在黑暗之中都不肯放弃,沈澈被一次又一次拒绝之后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抱住早早,轻松制住她的挣扎。
三年的时光,他已经长成强壮有力的青年,胸膛宽阔,肩膀硬朗,可以轻易把这个瘦弱的女孩禁锢在怀里,心里的无力却比三年前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