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能说的话三年前都已说尽,他已经不知道要怎样为自己争取,“早早,我改,你不喜欢什么我都改!我不会总打扰你,一周,不!一个月!我一个月找你一次,两个月也可以……早早……你不喜欢的我都可以改,早早!”
早早的呼吸没有一丝温度,说出的话也带着冰碴:“我不喜欢沈澈,你怎么改?”
沈澈什么都说不出来,却死死抱住她,不肯放松分毫。
怀里的女孩儿瘦弱轻盈,他却拿她无能为力。
还是三年前那句话,她不喜欢沈澈,他是沈澈,无论他怎么做,她都不喜欢他。
可他喜欢早早,她是早早,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就是喜欢她!
沈澈的手臂越收越紧,早早的骨头都被他箍得咯咯作响,他却没有发现一般,力道越来越重。
早早已经开始呼吸困难,这种窒息和桎梏她经历过无数次,前世最后那几个月,沈澈每次回来都会这样抱着她,有一次用力太过甚至肌肉痉挛根本松不开,不得不惊动家庭医生。
“沈澈,”早早不想让自己再做前世那个倔强的傻瓜了,宁可晕倒在他怀里也不肯示弱,最后只能两败俱伤。
“沈澈,我难受。”早早没有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