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早车上拿下那张定制的颈椎病人专用座椅,司机大姐一边把椅子安顿在车里,一边问早早,“我把老人送回去之后椅子留给她还是联系你?”
早早脸上依然一片冷白,眼里黑不见底,“不用了,用完你直接扔了吧。”她再用不着了,她的车上和她的心里,也再没有外婆的位置了。
大G很快开出医院,陆续有人给早早发信息,沈澈、涛哥、黄毛哥几个、吴叔叔、沈奶奶、周爸爸,甚至还有咖啡店的朋友曼姐和桐生,都在问她体检是不是顺利。
早早停下车,一一认真回复,她很好,很健康,不要担心。
失去得越多越知道现在拥有的善意和关怀是多么珍惜。
不过早早还是没有对任何人说今天的事,她一个字都不想提,好像不说就没有经历过这场伤害和委屈一样。
沈澈看着早早的回复有些不放心,直接把电话打给了沈家的家庭医生张爷爷,他不放心,“张爷爷,鼻腔粘膜干燥、毛细血管壁脆弱会导致大量流鼻血吗?”早早告诉他这理由他觉得有点不放心。
张爷爷是经历过无数次沈澈在早早身上拉假警报的,记得三年前人家小姑娘身上被蚊子多咬了几个包,沈澈这熊孩子就跑来把他的膏药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