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眼,医生随即点头会意,转身离开了房间。
宁礼上前,倒了杯水喂给宁时。
“是的先生。只是这次的袭击事件影响比较大,要想压下社会舆论,还需要费一番功夫。”
宁时浅酌一口,便推开,许是刚刚扯到了伤口,脸色有些难看。
“压不下便不要压。”他慢慢闭上双眼。
宁礼迟疑了下,“您的意思是……”
“这些年我对沈家的容忍已经够多了,是该到此为止了。”男人单手揉着太阳穴,“听说过两日沈征北会亲自出席他外孙女的百日宴,你替我给他送份好礼过去吧。”
宁礼心中终于有些宽慰,隔了这许多年,先生终于肯对沈家出手了吗?
“是,我立刻着人去办。”他答得干脆。
“她怎么样了。”宁时忽然问道。
宁礼自然知道先生说的是谁,立即恭敬的回答:“钟小姐没有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现在已经睡着了。”
宁时闭着眼假寐着,宁礼看不出他的情绪,只得试探着问道:“先生真的觉得钟小姐是无辜的?”
揉捏太阳穴的动作顿了顿,“有时我们看见的,不一定就是事实的真相。”他慢慢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