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目光射向宁礼,“我以为你跟我这么多年,这个道理早该懂了。”
宁礼心下一沉,“您是怀疑桁檀宫有内鬼?”
宁时勾唇冷笑,眸子像是隐在幽暗之中的头狼,闪烁着兴奋的光。
“只怕是还不止一只呢。”
……
晚上十点钟,早已寂静无人的桁檀宫忽然间灯火通明。宁礼与季美芝带着一众仆人行色匆匆。
大门敞开着,早有人在台阶上铺好了红毯。
一辆轿车悄无声息的停在门口,早就候着的宁礼等人立即上前迎接。
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位身穿藕荷色刺绣旗袍的贵妇人。虽然保养得宜,但略微褶皱的皮肤还是暴露了她的真实年龄。
宁礼上前微微躬身颔首,“太夫人。”
“我的宝贝孙子怎么样了?”季道韫面上一副焦急神色,边说着,边紧了紧身上的披肩。
“太夫人可以放心,先生已无大碍,现下已经睡着了。”
季美芝也上前一步,宽慰道:“是啊太夫人,您放心吧,先生今日晚餐比平日还多用了些呢。”
季道韫听她这么说才渐渐放下心来,拍了拍季美芝的手,“有你在我还真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