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教习问道。
徐长安撇了撇嘴,这人的见解他可不同意,其中还说道,肉应该怎么食,衣服应该怎么传,才为礼。若真是那样,人不得累死?
人生在世,本就该逍遥自在,活成那样,还有什么意思?
他可是真希望有人能够站出来,骂醒那块榆木疙瘩。
柴新桐想了想,缓缓的站了起来。
“学生柴新桐,有三问想请教学兄。”
柴新桐先朝五位教习一拱手,随即看向了汪知礼。
“请!”汪知礼也拱手回道。
“此先贤也曾大谈过尊重生命为礼,可他却有这么一桩往事‘厩焚。子退朝,曰:‘伤人乎?’不问马。一问此为何故,马与人皆为生命,为何只问人,不问马?”
汪知礼脸色微变。
“此先贤还曾说过:‘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食?而?,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肉虽多,不使胜食气。唯酒无量,不及乱。沽酒市脯,不食。不撤姜食,不多食。’在学兄的论述之中,此也为礼,敢问贤兄,可曾经历兵刀之祸,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别说有腐烂的肉,有时候连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