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都得吃,难道在学兄的眼里,他们便是不知礼的人么?此乃二问。”
汪知礼恨恨的瞪了一样柴新桐。
“第三问,源自学生自己,学生愚以为,礼之一字在于心,显于行。心重于行,我辈中人,生于安乐,消洒自如。而学兄之认为,必须衣着整齐,肉食方正才为礼,可否流于表面。先贤之说,并不过错,他乃是治乱国,规划百姓,才有此言。如今圣朝,人人富足,百姓德行亦不差,又怎么需要怎么东西呢?在下认为,学兄此言略微空旷,此乃三问。”
说罢,便微微一笑,拱手坐下。
五位教习脸皮微动,最终只能叹了一口气道:“汪知礼,你可还有补充?”
汪知礼脸皮通红,只能咬着牙说道:“学生没了。”
教习点了点头,他便坐了下来。
这时候,所有人都看了一眼柴新桐。
甚至名声在外的姜敬言和孔德维都暗自把柴新桐列入了需要注意的对手名单之中。
注:两段引用,皆来自《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