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苦头,于是问道:“师叔,这位小兄弟是?”
公冶和挥挥手,拍了拍肚皮,说道:“老子一天没吃东西了,快弄些酒菜,一边吃我一边与你说。”
荀伯骥一拍脑门,这才想到,一直站在外面说话实在是礼数不周,且这院中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赶忙说道:“师侄一时疏忽,师叔,小兄弟你们请随我来。”
院内回廊曲折,古木掩映,荀伯骥领着公冶和与沈渊,不多时行至一间客厢,将二人让进屋内,请了坐,奉了茶,又叫来道童备饭。片刻功夫,一桌素斋便端了上来。
公冶和看着一桌子素食,更是连壶酒都没有,咂摸咂摸嘴,叹了口气,道:“娘的,都能淡出个鸟来。”
荀伯骥尴尬笑道:“师叔,您也知我全真戒律不比正一,师侄身为监院,这酒肉……也实在为难。”
“罢了罢了,老子将就能用。”公冶和摆摆手,一脸不耐。
与公冶和不同,沈渊早就饿的肚子咕咕直叫,小孩子哪里管得酒肉,只在旁吃的极香,热腾腾的赤豆饭吃进嘴里,后脑勺都透着香气,又听“嘎吱”一声,沈渊正夹着一根腌萝卜条往嘴里送,一口下去只觉爽脆咸鲜更是极为下饭,另有青菜豆腐做汤更是清香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