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和瞧着尽觉不可思议,心道:“这能有个什么鸟味儿?”拣一道菜,夹了一筷子往嘴里送去,摇了摇头,可谓无酒无肉,食不知味。
“师叔,你们此番前来不知是…….”荀伯骥话问一半,公冶和便道:“你可还记得沈钧?”
荀伯骥一怔,笑道:“师叔说笑,沈钧师弟我怎会不记得?以沈师弟之天资,当年也是惊才绝艳,谭师伯一向看重,只因当初为师叔……哎!这才与师伯生了嫌隙,不得以下山而去,”说到此处,荀伯骥似是明白过来,又加上沈渊容貌与沈钧有七、八分相像,问道,“难道这孩子是沈师弟之子?”
沈渊听得公冶和与荀伯骥说到自己,神情黯淡,默默扒着饭。且听公冶和道:“正是,沈钧已死,全家只剩下这娃娃,我总该来此向沈钧那狗屁师父知会一声,毕竟师徒一场。我懒得见他,你回头得空去趟镇岳宫,替我说了罢。”
“什么?”大惊之下,荀伯骥陡然起身,“到底怎么回事?”
公冶和大致说了京城之事,轻描淡写之中,荀伯骥反倒听出这其中的杀机四伏,惊心动魄,他左右踱一踱步,转身道:“师弟终究是华山派中人,此事非同小可,我须立刻去禀报师父和师伯。”
“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