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前后相夹,定万无一失。”
“知道了。何先生请先去吧,我自会与门大人说。”那密探待何有道说完便赶人走,何有道心中不快,却只能隐忍,恭敬行了礼退了下去。
另一头公冶和充着骡夫,一路赶车摇摇缓行,走了六日,终是到了信阳。虽说此刻晓星犹在,这官道上却已有了三两结伴的路人,大多是行商的走贩。
才五更天,昼市未开,那信阳城门紧闭。公冶和停了车,斜靠着,沈渊这时从青蓬里探出头来,跳下了车,抻了抻腰腿。
昨日黄昏时分,公冶和雇来漕船,装了骡车一并渡了淮水,不想却错过了宿头。左寻右寻才见到一间废屋,将就了一晚。夜里蚊虫嗡嗡作响,搅的沈渊睡不安稳,一旁公冶和却是大梦深沉。
这天未亮的时候,二人又赶着车往信阳城走去。
此时,沈渊瞧着城外已有小贩生起火炉子,架起灌饼摊。他使劲闻着,肚子也愈发的不争气鼓出声来。
转身问公冶和道:“师父,索性这城门未开,现下弟子又饿的慌,不如买两个灌饼尝尝吧?您闻闻,香味儿都飘过来哩!”
“嗯,是他娘的挺香。”公冶和抬起鼻子嗅了嗅,掏出两、三个钱递给沈渊,“去,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