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刚落,一个老郎中提了个药箱就进了书房内。
“老朽给沈庄主问安!”
相互之间行礼过后,就听沈钧问道钱先生的伤势。
只听那郎中道:“并无大碍,我已敷上金疮药,隔天换药,休息个三五天便能下地。只是叫人后怕,那位钱先生好险变成太监。”
老郎中笑了笑,轻轻捋了捋垂到胸前的白须。一抬眼看到还有女眷在此,连忙罪过:“老朽失礼,失礼了!”
“无妨,多谢先生医治。来人带这位老先生去账房取诊费!”
待郎中走后,沈钧将竹条放在桌上,叹了口气“唉!子不教父之过也!”
沈渊抬头看了看沈钧,见着沈钧凶巴巴的瞪着自己,于是抿着嘴又低下头来,也不说话。
“哼!”沈钧越想越气,怒斥道:“逆子顽劣,竟敢仗势欺人!今日必须得让你吃点苦头,你才能长了教训!”
“本就是那姓钱的活该!”沈渊抬起头,似是有些委屈,终于忍不住还嘴!
沈钧一瞪眼睛,喝道:“畜生,你还敢顶嘴!”
抬手正要打人,夫人却央求道:“官人,你不妨听听这孩子怎么说!渊儿虽然调皮,但做了错事一向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