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夫人的话,沈钧心道:“渊儿虽然顽劣,却是有一点好处,从不扯谎,怕是这里面另有原因。”
指着沈渊道:“我便听你说,若是说不出道理,你娘也护不住你!”
只见沈渊挺起腰板,理直气壮的道:“姓钱的才是仗势欺人!昨日我让祥爷爷带我去河边面玩,姓钱的要强取村子里王大娘的闺女做小妾,要是王大娘不同意,便叫人烧了她家房子!所以孩儿气不过,这才回来惩治了姓钱的!”
“你从何处听说?”
“村里的孩子跟我说的!”
沈钧突然想到,这几日确实听一两个人说过,这钱先生不检点。但因为钱先生是身边的老人,以为是他人道听途说来的闲话,便没有当回事,如今看来,还真是自己冤枉了儿子。
知道不用自己儿子不用挨着皮肉之苦,庄主夫人孟氏自然也松了口气。
沈钧面色缓和,道“起来吧!这次且饶过你,算你知道黑白,心存侠义!也不枉我一番教导!”
见着儿子敢仗义相助,沈钧心里也不免有些得意。
不过又正色说道:“以后行事万不可鲁莽,想今日之举,初衷虽好,但非君子所为!行侠仗义是不错,但须光明磊落!男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