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屏息凝神,将何有道他们的言语听得一清二楚。
何有道认定沈钧就在附近,总归是做戏做足,只看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故意大声道:“天色不早,我等须连夜赶至保定府再做休整,否则误了朝廷大事,你我都担待不了!”说罢,一行人扬尘而去。
此前何有道也有想过是否要在此处出手除了沈钧,一路上思来想去,还是暂留他性命最为妥当。
而沈钧见何有道一行人时时戒备,若要寻机除之实无可能,且不说锦衣卫各个高手,就连何有道的深浅他也是拿不准的,听得何有道正色之言,不似有诈,于是又跟了几里路,终是脚力不济,哪怕轻功再好,也是比不过快马加鞭,一日百里。
野村起炊烟,袅袅惊落雁。
日暮红霞,沈钧一路暗随,的确消耗了不少气力。见前方路边一处小店,几张方桌,几条长凳,冷冷清清的置在棚内,也无半个客人,那挂在外面的幌子上大大的写了“酒”字,在这近郊官路上甚是显眼,店中掌柜懒懒地趴在柜上打着瞌睡,也没个伙计招呼生意。
沈钧近前拍了拍柜台,道:“掌柜的,醒了!”声音不大,却也把那掌柜吓了一跳,激灵一下就站了起来,定一定神,见是来客了,慌忙笑脸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