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既如此,是否交了解药便可放人?”
听得沈渊发话,巨笔翁忍不住问道:“这是自然,小子,你有解药吗?”
“没有。”
沈渊摇一摇头,如实说道。
溪老大也不知哪里来得怪力,手上的斩马刀少说也得有五六十斤,他竟然可单手挽花!
“嘭”一声,斩马刀撂在地上,震起一阵烟尘,斜着眼道:“小子,你莫非是在与我等说笑么?”
“非也,”沈渊收了剑,一拱手道,“天山五绝乃西域名宿宗师,若在西域或是鞑靼,任凭各位前辈随心所欲,且不说无人敢言,便是王法也管不得诸位!”
此言一出,瞧着溪老大那几位倒很是受用,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不过这些话到了赵汗青等人的耳中却是又一层意思。
赵汗青道:“沈渊兄弟的嘴,当真是了不得!”
庞青与王海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那庞青苦笑道:“我们兄弟几个早已领教过,还因此欠了他几百两银子!”
只听赵汗青一阵大笑,又听王海问道:“看来赵堂主也吃过哑巴亏?”
“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赵汗青连连摆手,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