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尴尬。
随即又道:“明面上是在吹捧他们五人,实则是在笑话他们乃一群不服王化,目无王法的蛮夷罢了。”
“若论嘴上的功夫,沈兄弟可谓江湖少有,难逢敌手!”王海在旁打趣道。
赵汗青三人在旁闲话,同时又听沈渊言道:“在诸位前辈面前,此际又关乎蛇婆婆性命,晚辈岂敢顽笑?只要让晚辈近前劝上一劝,定能交出解药,到时候大家落个一团和气,岂不更好?”
“你们中原人士,说话就同放屁!如今这情形,早就势同水火,哪来的狗屁和气?”
巨笔翁肚子里总是憋不住话,也不过脑子。不过却是提醒了溪老大,只听溪老大道:“这夯货说的有理!”
沈渊却是不急,道:“只可惜,这里毕竟是中原,倘若撕破脸,你们就当真有命回去?”
说罢,又有意无意的往裴元海那边瞧了瞧,溪老大他们顺着沈渊目光一看,只见裴元海一点要来相助的意思都没有,只顾这站在那里,隐约还瞧着他那嘴唇张合,与对面之人正说着甚么。
几个人心头不由犯起了嘀咕,他们与裴元海本就不合,眼下若是那裴元海落井下石,此番岂不是得不偿失?
鹰王沉吟一刻,道:“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