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
钟不负指着床头连连说道。
小鱼正忙着低头抹泪,赵汗青则愧疚难当,垂首而立;单子胥被赵汗青气得亦是别过头去,禾南絮瞧着几人,心里头又气又急!
只有钟不负瞧的清楚,沈渊缓缓睁眼,微微抬手叫了声:“南絮姐姐。”
经钟不负这么一喊,众人这心情可谓大起大落。尤其是禾南絮,方才还以为是自己幻觉,眼下才反应过来,顿时转过身去抓住沈渊的手掌!
一时间又笑又哭,抽噎道:“你这坏人!当真是吓死本姑娘了!”
沈渊轻轻笑道:“南絮姐姐,我且死不了呢,放心便是。”
“丫头,你且让开,”单子胥瞪了眼赵汗青,往床边凑了凑道,“再叫我瞧瞧。”
说罢,便接过手来,坐在床头闭着眼探起脉来。
禾南絮让了地方,插着腰冲着赵汗青气汹汹道:“都怪你,沈渊若是无碍倒也罢了,倘若有什么不好,你看本姑娘怎么......”
“算了,南絮姐姐,”沈渊急忙打断,有气无力道劝道,“赵堂主也是一片好心,怪不得人家,想来我这命中注定有此一劫罢。”
赵汗青抬头看着沈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