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更没有提过一句。”
沈渊收起长剑,双拳紧握,满腔怒气使得双臂微微发抖,嘴里咬着牙迸出两个字:“汪......直......”
“呼!”
只见沈渊长吁一口浊气,他知道既然事已至此,总不得直接便回京城找汪直讨个说法,而眼下身在草原,更重要的是小鱼的弟弟救出来,另外便是公冶和的消息。
也是强压怒意,又问道:“先不说别的,裴元海,溪老大,小鱼有个弟弟你们可认识?是否也逃了出去?”
溪老大摇一摇头,道:“我只知何有道总是掳些人回来,没几天便扔掉一些尸体。你说小鱼的弟弟,这些小虾小鱼,我们从何而知,许是死了也不一定!”
溪老大口无遮拦,一下便触怒了沈渊,只听裴元海说道:“溪老大,你这嘴也是够臭的!”
随后裴元海对沈渊道:“溪老大话粗理不粗,你们不妨再去汗廷找一找,说不准还真能叫你们找到。”
“那我师父呢?”
沈渊盯着裴元海,问道:“你何时何地见过他?”
裴元海铁扇一摇,面色登时便如寒铁,道:“一年前这老疯子杀进河套,见人便杀,本公子听闻,当即便来寻他,欲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