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潼关之耻,没想到......”
听到这,沈渊面露不屑,轻笑道:“自取其辱!”
裴元海目光渐冷,恶狠狠的笑道:“我不是剑奴对手,这有何辱?只可惜,一代剑奴,居然已经疯得连自己影子也要杀,实在可笑之极!”
沈渊一听,愈发焦急,道:“那他现在何处?”
裴元海铁扇一合,不耐烦道:“他一年前确在河套,可一年之后,我为何要知道!自己找去!溪老大,该说的说了,咱们也该启程了,距离伊斯满发兵,已然没多少时日了!”
说罢,三个人分别上马便要离去,只听沈渊又道:“慢!”
裴元海一声冷哼,缓缓说道:“尔等莫要得寸进尺,别以为我真得惧你那半吊子的《九字剑经》!”
“眼下没必要与你们纠缠,要走便走,只是那汗廷所在何处,还须你等指出个方向。”
沈渊知道,眼下与他们纠缠无益,既然得不到有价值的消息,不如任他们离去,省得还要随时提防这溪老大这等卑鄙小人的算计。
裴元海抬手指着西南方向,道:“一直往红盐池,便能见到汗廷,当然也能看到伊斯满的大军,”突然裴元海冷不怀好意的笑了一笑,“你们好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