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木尔道:“这马是那几个丐帮的骑来的,当时我正在宰羊,我那婆娘也没见着,只有我阿爸瞧见了,谁又想得到这几个人骑来的马竟是偷的。”
霍腾闻言之后,不禁有些唏嘘道:“想不到啊,这堂堂天下第一大帮,居然能做出这等下三滥的事来。”
沈渊接过话来,说道:“你若知道丐帮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就不会大惊小怪喽。”
霍腾有些失望道:“人言,塞外天狼,中原丐帮,江湖齐名。原本我天狼教自以为不配与丐帮齐名,如今看来,倒是高看了,明明是丐帮不配与我天狼教齐名!”
沈渊“扑哧”笑了出来。
霍腾看着沈渊,有些不快,问道:“不知这位朋友为何发笑?”
只听沈渊道:“依我看,丐帮与天狼教乃是半斤对八两。”
霍腾此刻面色铁青,问道:“我一再忍让,而你却一再对我圣教出言不逊,到底是何居心?”
“一路行来,见了不少天狼教所做下的恶行,”钟不负按了按沈渊肩头,对霍腾说道,“只凭你一面之词,又如何能信你就是好人?倘若明日我兄弟二人离了此地,恐怕特木尔一家是否能活着,也是两说。”
钟不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