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不信的,没有人会将“坏人”刻在脑袋上。
沈渊一再出言挑衅,就是因为他看不过天狼教的重重恶行,这一点钟不负比谁都清楚。
霍腾眯着眼睛,强压怒气道:“你们既然不信,我与二位也是话不投机!虽然在下不愿与汉人为敌,但尔等出言辱我圣教之罪,在下必会记着,如若有这胆量,还请报了姓名,日后天狼教必会上门讨教!”
“看来天狼教也不过尔尔,嘴皮子功夫倒是一绝,”沈渊笑道,“你且听着,我便是永平府青云庄的少庄主,沈渊。尔等若来讨教,我随时恭候便是。”
“青云庄?”
霍腾冷哼一声,道:“从来没有听过,你莫非报个假名号来诓我不成!”
沈渊不由得一阵苦笑,暗忖:“青云庄都消失了十三年之多,莫说是关外中人,如今便是中原的江湖之上,想必也是鲜有人听闻过了。”
接着就听沈渊说道:“八月十五中秋之时,你尽可到永平府来,我保证让青云庄之名如雷贯耳!”
霍腾一笑,道:“好大的口气!既如此,一言为定,到时候我必亲来讨教!”
沈渊却不理这一套,只说了句:“你怎么说都行。”
顿时叫霍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