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大稽!”
沈渊听了这话,只觉可笑,“暗箭伤人之人反倒言我为小人,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话音一顿,举眼看向青云子讥道:“莫非青云子掌门平日里就是这般管教徒弟的么?”
这时便听青云子淡淡道:“飞针乃我峨眉派祖上传下来的绝技之一,是保命的手段,只不过毕竟属暗器一类,有些难登大雅。适才劣徒用飞针欲背后伤人时便已是输了,不过念在陆方川为救同门而贸然出手,我自觉倒是情有可原,不知沈庄主作何想法?”
“若是照青云子掌门这般说法,”沈渊冷笑一声,“我要再言此事,倒是显得我沈渊小肚鸡肠,不够豁达,不过你这四个徒弟目中无人,对沈某更是百般辱骂,你这当师父的怎的也要给个说法!”
“不知沈庄主想要甚么说法?”
“第一,沈某出手是因看不惯这姓程的丫头出手伤人,又对公孙夫人蛮横无礼,我要你这徒弟下台去给公孙夫人赔罪!第二、你这四个徒弟对我这个做长辈的出言不逊,让他们给我低头赔罪,说句‘沈师叔,我等服了’,我便一笔勾销!”
这话说到后面,沈渊则忍不住戏谑一番。熟知沈渊脾气秉性的,也不禁在台下掩嘴发笑,似那赵汗